第450章 看衡王妃的意思

第450章看衡王妃的意思

“确实边疆需要一个人镇守,可这人若是衡王,恐怕流言蜚语对你不利。”皇上目光落于楚邢身上。

“流言蜚语无所谓,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不在意。”楚邢目露无所谓。

他本就是这般人,若是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会被操控。

他只要展现出能力才干,明眼人自会认可他。

楚邢一贯的狂倦高傲,不顾一切。

他充分自信,以他绝对的能力所有人都会臣服于他。

皇上见他自信狂傲的模样,抿唇无言。

他这儿子自信方面没得说。

“你们真就这样商量好了?”倘若他的两个儿子都已经商量好,那他也就不过多发表意见了。

毕竟江山迟早要交到楚邢手中,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随他去了。

楚邢了然颔首,他和衡王商讨出结果,可他依旧尊重皇上的意见。

他很尊重他的父皇。

天底下他真心佩服的人不多,父皇算一个。

别看他如此惫懒,不愿处理大荒各项事宜。

可他年轻时的英明决断和付出无法磨灭,他之所以能登上皇位必然有他的可取之处。

只是,父子两不约而同的寻思到胡语心。

“只是衡王妃那边难以交代。”做皇上需得统筹全局,哪怕只是丁点大点事都要考虑到位。

皇上当了几十年的皇上,自不会疏漏分毫。

楚邢已和衡王思虑过这点,脑中已有答案,面不改色的回答:“把选择权交由衡王妃,她若愿追随衡王而去北疆,我便命人护送她前去。她若不情愿去北疆受苦,那亦无可厚非。于情于理做到位,旁人也无法苛责一二。”

倘若衡王妃当真不愿前往北疆,朝廷出面进行适当补偿。

他们能做的不多,只能聊表心意。

就连楚邢都感受到,衡王和衡王妃的感情一般。

不若也不会这许久都不曾回京一趟,更未提她一嘴。

当初衡王娶妻也是碍于皇后的颜面,之后也无子嗣出,可见他们不过尔尔。

如今大漠被收服,他有要镇守大漠。

成婚一年多,似乎已经谱写了结局。

就连皇上都气愤不过,愤愤拍把手发出巨响,“他就这样对我的重臣爱女!”

衡王可以肆意妄为,可他在皇宫中还要时常会面大理寺卿,他很尴尬好不好!

楚邢幽幽瞥去递给父皇一个怨愤的眼神,尴尬的难道不是他吗?

父皇好歹已经甩手朝政了,可他还要日日与和大理寺卿相见,避无可避。

皇上瞅了眼太子,见他比自己更惨,心中顿时舒畅许多。

起码还有个人给他垫底。

“行,那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去办,去问问衡王妃的意思。”这事一锤定音。

楚邢是个十足的行动派,立马敲定按照父皇的意思去办了。

他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给衡王妃,与此同时,桓幸也到了衡王府。

桓战出宫后就和她兵分两路,他不满的哼哼唧唧,“还说来接我呢,这算哪门子接人?”

桓幸娇憨一笑,抿唇冲着爹爹讨好道:“处理完事我就立马回府,给你带你最爱的站前炊饼好不好?”

听闻站前炊饼,桓战面色才改善几分,其实是给桓幸台阶下。

知道她关切胡语心,两个小姑娘从小感情就好。

他相信,如果桓幸出现问题,胡语心同样为桓幸操碎心。

“那行吧。”他拂袖而去。

胡语心收到桓幸回京的消息,几经犹豫,还是没第一时间找上门。

车马奔腾,路途劳累,幸儿应当很累,说不定现在正睡得昏天暗地呢。

得知桓幸到来,胡语心一时不敢相信。

身体先大脑一步反应过来,提起裙摆朝着门口而去。

桓幸朝她款款而来,两人在半途握手旋转着,裙摆如花儿般绽放,在空中扬起好看的弧度。

鼻息间,是桓幸身上熟悉的玫瑰花香。

胡语心看着桓幸此去黑了一些,又瘦了一些,不仅有些心痛。

桓幸以往最在意她的容颜了,一到夏日就躲在深闺谨防晒黑,不是闷得发慌不在烈阳下透气。

现在晒黑一个度,想来已经心痛到无法呼吸。

“当初叫你不要去北疆就是怕你吃苦,你看现在好了吧!”胡语心绕得头晕,拉着桓幸的手缓下脚步,略带责怪的瞥过她,继而道“你就没有哪次出去是安生的,唉,多怪桓将军把你生得太漂亮了。”

桓幸唇角一勾,这波强行彩虹屁,她给满分。

桓幸“害”了一声。

经久未见,桓幸和胡语心亲热得很。

梨花在旁看着,小姐许久未展露笑颜,这次桓小姐回来,小姐终于又快乐了。

桓小姐和衡王就是小姐的左右手,同样无可厚非的重要。

胡语心见到桓幸,暂时抛开一切烦恼,迎着桓幸进去。

桓幸目光四处打量,几月未见,怎觉得衡王府没之前细致好看了。

是她的错觉吧?

皇后说胡语心的状态不好,桓幸细细瞧着她的容颜,确实瘦削又憔悴。

她在北疆受苦受难,看起来胡语心在京城也过得不踏实。

桓幸拉着胡语心的手,心里无端难过,想起衡王驻留大漠,胡语心只身留守京城。

夫妻乃是比翼鸟,怎能分居两地。

眼下这情况,不容乐观。

桓幸一时不知该如何劝,只得暂且缓一缓。

好好的挺高兴,她不能提及触霉头的事。

胡语心拉着桓幸在茶几旁坐下,亲自给桓幸斟茶,“我这刚到一批皇后赏赐的白茶,你尝尝味。”

桓幸对茶叶最感兴趣了,挪了挪身子来了性子,目光灼灼落于茶盏。

桓幸归来的兴奋逐渐散去,胡语心又被糟心的夫妻事恼心。

她瞥了眼桓幸,未曾从她脸庞察觉深意,心头略感疑惑。

和离书之事她已经飞鸽传书告知桓幸,她是没收到吗?为何不曾给任何回应。

之前未曾收到回信,胡语心以为桓幸正在途中,可能想要亲自和她谈此事。

现在想来,她可能压根就没收到。

胡语心如鲠在喉,心绪纷乱,手下动作一乱,热水浇出茶盏都没发现。

还是桓幸惊呼一声,冲着梨花招招手,梨花眼疾手快的拿锦帕处理了淌水现场,才没滴滴答答四处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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