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毛利侦探有什么发现吗?”
设乐莲希有些期待地问向毛利小五郎。
“很遗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毛利小五郎有些歉意地点了点头,“和当初的警方一样,我暂时也只能判断是意外造成的火灾,而不是谋杀案。”
“另外津曲女士,”妃英理扭头看着津曲红生,“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带我们到当初丢失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的保管室吗?”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
“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那倒是没有,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一直是被绚音太太收藏在自己房间内的保管室的,和那天因为要交给弦三郎的妻子永美演奏,就从主楼的三层拿到了别馆,”津曲红生有些遗憾道。
“如果我在的话,一定会及时把小提琴拿回去的,而火灾之后没有在现场和保管室看见它,我就判断是被带到别馆烧毁了。”
“津红阿姨,”柯南有些疑惑,“那…..那天在别馆里的都有谁?”
“如果是在火灾发生前后时间的话,”津曲红生思索着,“弦三郎先生在别馆三楼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永美太太和降人少爷都在别馆二楼,绚音夫人当时说想要听降人少爷拉琴,就在一楼喝下午茶,老爷则是回了主楼的三层休息。”
“那响辅叔叔呢?”柯南道。
“就像我刚刚说的,他应该当时出门了,”津曲红生思索着,“所以我并不是很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到了现场的时候,他已经在别馆的…..”
“津曲女士?”柯南好奇着后面,又看向有些凝噎地津曲红生。
“臭小子别说了!”毛利小五郎一把就给他脑袋来了一下,眼神十分不友好。
这都看不出来,坠楼而死的,肯定是在别馆的地上变成肉酱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的。
“具体的死亡原因呢?”妃英理冷静道。
“那我们不是太清楚,可能需要和警方寻求帮助,他们有过尸检,但是没有通知我们家属。”设乐莲希叹了叹讲道。
又好奇道:“不过这次主要不是还是查小提琴为什么失窃又出现吗?查这个干什么。”
“因为要确定这起案子是否是因为斯特拉迪瓦里而起的,如果是的话,”毛利小五郎沉默道。
“那就是谋财害命还涉及灭门的大案了…..”柯南低着头,表情严肃补充道。
这起案子要说还有哪里有疑点。
那就是羽贺响辅到底去了哪里?以及他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坠楼。
太奇怪了,一个在火灾前夕离开又返回的人,为什么警方完全没有怀疑和调查过呢?
得从目暮警官哪里看看有什么线索了。
“铃铃铃!”
“喂您好,我是毛利小五郎。”
毛利接起电话,表情从严肃到缓和。
“哦,是风户医生啊,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有点事情出去了,是小兰的病情有什么可以有什么起色吗?”毛利小五郎瞬间激动起来。
“不好意思,这方面我目前也没什么好办法,”风户京介医生道。
“这次联系您的主要原因,是有几款进口的新药,可能对毛利小姐的病情会有所帮助,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从朋友的医院那里给她匀一部分。”
“抱歉!”毛利小五郎毅然决然道,“我的女儿并没有病,不需要吃药!!”
尽管她不记得自己了,但是那个孩子是最会替别人考虑的,可她自己呢?
会自己委屈自己,他毛利小五郎绝不允许小兰因为考虑自己的病,而升起什么不该有的坏念头。
风户叹了叹气:“好的,最近有空的话带毛利小姐再来看看情况吧。”
随后挂掉了电话。
设乐莲希皱了皱眉,联想到小兰的失忆,似乎有些惊奇:“毛利先生,你说的风户医生,难道是风户泽医生吗?”
“不是,是我女儿的医生,风户京介,”毛利小五郎奇怪道,“怎么了吗?”
“京介叔叔?”设乐莲希有些惊讶道。
“你们也认识他?”妃英理也惊奇起来。
这个世界未免太小了。
“我来解释一下吧,”津曲红生抬了抬眼睛,“十年前大小姐出事之后,是响辅少爷介绍给我们心理医生的,也就是当时在东都大学附属医院心疗科担任主任一职的风户泽老先生,但是他没过几年也就去世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原本在同一家医院担任外科医生的,他的儿子风户京介倒是跑去了别家医院担任心疗科医生了,或许是因为怀念吧。”
“那为什么莲希姐要称呼风户医生为叔叔呢?”小兰疑惑道。
“因为我偶尔会去他们医院啊,”设乐莲希有些沉默,“大概六七年前吧,我那会有一段时间很希望响辅叔叔教我小提琴,但是他每次都说忙,我就想跟他去看看啊,结果叔叔去的是医院心疗科,而风户医生我以前在风户泽医生的办公室桌子上的照片上看见过,打了招呼之后,一来二去的就熟络了。”
“羽贺响辅先生有心理问题吗?”柯南凝重地看着设乐莲希。
“这点我并不是太清楚,”设乐莲希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询问过这些。”
真棘手啊,灰原大小姐有些嫌麻烦地靠在旁边右别馆的墙壁上。
这起案子是越来越麻烦了。
各自七零八落的线索都很绕,虽然自己已经判断这是谋杀了,但是凶手是谁还是完全没有浮出水面。
总不能真的是鲁邦三世吧。
要是那样羽贺不先跟他拼命就奇怪了。
灰原有些头疼的轻拉着自己的茶发。
得重新理一下思路。
第一,这起案子是谋杀,但是是因为仇杀还是财杀还不确定。
第二,火灾发生前,疑似羽贺父亲的响辅先生,离开现场去了那里,又是为什么回来,还坠楼而死了,以及他的心理问题到底是什么?
第三,为什么这一大家人在临生日庆典这样的时刻,为了什么事情而都不太舒服。
生气的调一郎要的茶叶,绚音夫人想喝的菠菜粥,都是败火的东西,弦三郎的千纸鹤,和明明拉琴,却是处于生理期的永美太太。
更奇怪的是设乐莲希的父亲降人,要了安眠药?
这些都不是什么正向需求。
相反的,都多多少少代表着,他们的心情不太愉悦。
灰原大小姐有些头大地看了看羽贺。
讲实话,这个时候问五郎和鲁邦都是最快的了。
但是偏偏都不能问。
五郎可能是并不清楚,鲁邦则是人精,三两下就会试探出羽贺现在的状态。
怎么说呢,会担心的吧。
这也是她的私心了。
灰原抬起头看向谈话的众人与其中听着的羽贺。
她希望他就这样一直不要想起黑暗的东西。
这样不对吗?
不,是对的。
他一定会这样选择的吧。
就像自己一样。
灰原淡淡地微笑着。
这样一来,就算是自己某一天离开了。
他也不会有多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