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哀牢山”三个字，江辰心中一动。
他记得，白莲总部，貌似就在哀牢山里。
这只黄皮子，居然也是从哀牢山出来的？
巧了。
江辰晃了晃手中朱丹，问它：“你的意思是，这东西泡酒喝就行了？”
黄皮子眼珠一转，开口：“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江辰闻言，伸手揭开竹篓，问：“你和曹半仙，是什么关系？”
这只黄皮子，能够有一只三境猪妖作为坐骑，身份应该不简单。
而且听它刚才的话，它似乎还有个爷爷。
貌似还有个黄皮子家族。
可别弄死小的，来个老的，那就麻烦了。
听江辰说，黄皮子把脑袋一晃：“你放了我先。”
“不说是吧。”
江辰反手摸出剥皮刀：“这就把你宰了，你这一身皮毛，油光水滑的，正好做个围脖。”
“说说说！哥，别宰我！”
它是见识过江辰手段的，知道这家伙看起来“面慈心善”，实际上那可是跟女鬼亲过嘴的狠角色。
而且能够活剥三境猪妖，真把他惹毛了，给自己来一手活剥，那不得痛死。
黄皮子能屈能伸，先从了他。
当即一五一十，说出曹半仙的秘密。
“那曹半仙，当初找我家爷爷，借了一身神通，习得惊门修炼法门，说好的三年之后，连本带利归还。
可谁知道，这個老登居然赖账，把咱家的爷爷，居然封印到了死玉棺中，所以我这才从山里出来，找他算账。”
哦？
江辰恍然大悟。
感情曹半仙封印到死玉棺里的“鬼”，竟然是眼前这黄皮子的爷爷？
“意思是，你爷爷之前一直住在曹半仙的身上？那你爷爷到底是妖是鬼？”
“非妖非鬼，而是‘神’。”
黄皮子一脸得意洋洋，牛气哄哄的说。
“神？”
江辰差异：“只听说仙，没听说过神啊。”
他穿越来的时候，就整合过脑海里的记忆。
这个世界，并没有诸多的神仙传说，也没有什么天庭啊、玉帝啊、王母啊、仙女啊，这一类的说法。
最多的传说，就是恶鬼害人，大妖食人。
“怎么没有。这江川县的大妖，就是神，只不过，它是【城隍】，而我爷爷，乃是【山神】。
虽然叫法不同，但本质却是相似，都可分配‘神力’。”
哦？
江辰隐有所悟。
明白了黄皮子的意思。
说白了，这所谓的“神”，其实应该是某地的一些能够分配“灵力”的大佬。
比如江川县的魈丸和魈币，应该就是这所谓【神力】的一种具现。
这么说来，黄皮子的爷爷应该很牛逼才对。
怎么会被曹半仙坑了。
“除了【山神】、【城隍】外，还有什么叫法？”
“【河伯】。”
“只有妖能当‘神’么？”
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这江川县的大妖，以及黄皮子的爷爷，都属于“妖”。
“那倒未必。人、妖、鬼，皆可。自是各自修行法门不同而已，妖的话，天身通灵，占了优势，所以妖神居多。”
原来如此。
一个管山，一个管城，一个管水。
有点意思。
称呼虽在，和江辰理解的“神职”，有重合的地方，但效果，却是完全不同。
江辰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触摸到了一丢丢本质的东西。
却又抓不住。
“对了。”
黄皮子眼珠一转，解释：“你知道曹半仙为啥找你做帮手么？还有那女鬼，为啥把我给你么？”
“为啥？”